用 STM32F407 做了个USB 从机设备，Windows 无法识别，换成STM例程 HID_Standalone，MSC_Standalone 也无法识别

确认情况如下：

1.USB线接的是对的，用万用表测过顺序是正确的，依次为 VBUS，D-，D+，ID，GND。D-接PA11 USBDM，D+接PA12 USBDP

2.ID线悬空，D+用1.5K电阻上拉，VBUS 不接，程序里修改为 hpcd.Init.vbus_sensing_enable = 0

3.晶振是 25MHZ，分频 RCC_OscInitStruct.PLL.PLLM = 25;   USB时钟应该是 48MHZ的，其实例程里的晶振就是25MHZ，不用改

4.使用 Device Monitoring Studio 抓包，可以抓到48个上下行成对的包，都是成功的，大都是 URB_FUNCtiON_CLEAR_FEATURE_TO_ENDPOINT | URB_FUNCTION_VENDOR_OTHER | URB_FUNCTION_SELECT_CONFIGURATION


然后 Windows 报告：无法识别，在设备管理器里删除，重新枚举，也不行，不是一上电就上拉的问题。

请大侠们指点！